“这种谣言你们警方竟然也信,真是,真是特么的蠢透了。”
“是是。”安然故意奉承,她本就不是为了损顾新宇,所以无所谓让步。
谁都清楚,以秦越泽的性格不可能撒这种谎。
更何况是否有遗传病,顾新宇作为当事人,心里比谁都清楚。
大家心照不宣,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给顾新宇台阶,既是全他的面子,也是警告他。
她还有其他的消息来源,在这儿和她犯浑撒谎,没有一点好处。
不过这里的动静确实闹得太大。
来张队都跑上来了。
安然随便扯了无关理由搪塞,随后和顾新宇换去走廊尽头的小阳台继续。
再次坐下,顾新宇果然老实多了。
“仔细说说你和死者的关系。”安然双腿交叠,舒服的靠在沙发里。
“确实没什么关系,上次见他好像是去年,还是前年过年,我二叔就这一个独苗苗,防人防得紧着呢。”顾新宇不屑的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