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事紧急,雍关城就只剩下李军师这么一个军医了。
李军师帐篷门口,已经大排长龙了。
像华北笙这种的皮外伤,都是自己拿药擦的。
可这伤正好伤在了背上,华北笙自己涂不到。
“好,那就让陈奎来。”公孙婉儿无奈。
想她小的时候就在军营里长大,那些士兵经常都是光膀子练武的。她看过的男子上半身,比华北笙这个男的,还要多得多。
“不不不。他那个大老粗,上次差点没把我的伤口往死里按。”华北笙想到陈奎那粗鲁的举止,他吓得立马趴在了床上。
“你可要闭着眼睛……不准偷看。”华北笙磨磨唧唧的。
“闭眼睛?涂个鬼?我怎么知道你伤哪里了。你废话少说,一个男的磨磨唧唧的,有完没完。”公孙婉儿算是火了,她强行扯下了华北笙的衣服。
顿时,华北笙鲜嫩白皙的后背展露在了公孙婉儿的面前,几处红色鞭打出的伤痕显而易见。
“啊……你这是非礼。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华北笙的脸通红了,他结巴地说着,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哦。那上次去幺西山的时候,夜里,你睡觉不都靠着我嘛!那时候你怎么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啊。今天,还给我矫情起来了。”公孙婉儿嘴里喃喃地念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华北笙涂着药。
“啊,轻点,轻点,痛的啊……要是小团圆在的话,就好了。”华北笙叫唤着。
“哦,对了,小团圆也快回来了。你这药不用涂了。”公孙婉儿觉得华北笙说得很有道理。她立马收起了药膏,把华北笙的衣服扯了上去。
“啊,真的不涂啦?等它回来,我这背都快烂了。”华北笙怕留下伤口,影响了自己完美的皮肤。
公孙婉儿懒得理他,默默收着自己的药箱子。
华北笙翻转着自己的身子,一咕噜地坐了起来。
衣服蹭到他后背上的伤口,顿时一股疼痛从心里升上脑袋,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
此时,封漠已经来到了帐篷外,他准备要看望公孙婉儿的。却在门口遇到了看门的陈奎。
“封少将军。”陈奎问好着。
“苏姑娘在里面吗?”封漠温柔一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