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迷不悟。
苏先生严肃拒绝:“程昭,这世上有些禁忌是不能触碰的,碰了就是劫难,你可明白?”
他罕见这样严肃的时候,像是风雨欲来的天幕,阴沉沉,乌坠坠,仿佛要把人压死。
她眨了眨眼,有些困惑,可是籍泾说了,苏先生会答应的啊,怎么苏先生现在的反应这样激烈?
“以后别再提这事,这些书你也不必抄了,寻些佛经抄吧,静静心。”苏先生把这些书抱起来丟进了墙角的大箱子里,又重重上了锁。
再说下去苏先生只怕真的会生气,她只能应声:“嗯。”
王家出了事。
王子安死了,王夫人封锁府中,请来了最好的大夫和仵作,发誓要找出凶手。
大夫验毒,仵作验尸,很快便有了结果,是王子安腰间的那块青玉玉佩上染了毒。
王子安把玩玉佩,再加上手上有细小伤口,毒素入体,人很快就咽了气。
青玉玉佩是许雨筠送去的,嫌疑一下子就落到了她身上。
许雨筠毕竟是许家人,这事不好家里解决,王夫人直接带着尸体和人证去了知州那里。
人证物证都在,许雨筠却抵死不认,黄知州不喜欢严刑逼供,再加上这事牵连王家和许家,都是绵州首屈一指的富商之家,两家的面子都得看,最后只能择日再审。
消息传到许家的时候,许雨筠已经被关进牢里。
许志高自然是不敢相信的:“怎么会这样?”
“这,这不可能吧?”曹秋柏也惊诧,许雨筠虽然性子娇纵,但是谋杀亲夫这事,确实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
这事关乎两家的情谊,又关乎名声,若是有一个谋杀亲夫的姐姐,程昭和许雨菀许雨锦的婚事都得受影响。
“绝不能认罪!无论这事是不是她做的,都不能是她做的。”许志高斩钉截铁道。
曹秋柏满脸忧愁:“死的是王家独子,王夫人哪里肯放过筠儿,这事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