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打访到了,药铺卖的那鳖甲是药厂提炼过后流出来的药渣,被无良商人处理过又弄到药铺卖的。”
夏紫苏默然。
爷爷又叹了口气说:“像这样,以后更没人会相信中医,这个行当终归是要没落!”
联想到日常所见所闻,夏紫苏心里也堵,一路无话,回到家,祖孙三人吃了饭,收拾完,闲聊一会,她便早早地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紫苏起来刚梳洗完,就接到安煦派来的司机电话,说已到功德碑那里的路口,她到厨房匆匆抓了一个头天晚上没吃完的包子就往外跑。
老远看到安煦日常开的那辆银灰色奔驰ag65,她绕到后排车门边,透过洞开的车窗,意外地发现安煦也端坐在后排,白衬衫,黑色长裤,他低着头,侧脸轮廓冷峻,白皙修长的手指正飞快地划着平板电脑的屏幕,像是在浏览文件。
这样的他是英俊贵气的,也让人感觉到距离。
夏紫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车。
听到她打开车门的声音,安煦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快速把电脑放到一旁,拉了她一把,却没有放手,换成十指交握。
夏紫苏心里一颤,自从他生病那次的亲密接触以后,他对她就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人心安的亲昵。
她低声问:“你怎么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