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呵,我留下来不是为了你,张副总是负责和大赛相关的事宜,我作为kh战队的一员,有资格留下吧?张副总。”
张副总抓了抓他,所剩无几的脑袋上的头发,哎呦,又掉了两根,好心疼啊!
“啊?你叫我啊!哦,对,对,当然可以留下。”
林木:“听到没有,我可以留下。”
江北寒:“张副总,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张副总左右为难,这叫办的什么事,你们小两口吵架,可不可以不要拉上他啊,多么无辜。
只是,无论他的心声和呼唤,是有多么得强烈,也不敢说出来啊。
正是他这种圆滑处事,以及缩头乌龟的做人原则,才让自己得以生存。
想起电视上的爆炸新闻,他就胆战心惊,现在的警察都是这么牛逼的吗,鲁班贩毒集团存活了十五年,上下一千多人口,说被抄家,一夜之间就被抄了。
天知道,他在家看到新闻的时候,喝茶的玻璃杯都被打碎了两只。
还好他做人机灵,两年前就全身退出了那个集团,要不然,今天他待在的地方就应该是冷冰冰的大牢里了。
他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试探,生怕这小两口把火都撒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你们俩都是kh战队的,消息按道理来讲,是可以共享的。”
江北寒:“是吗,某人现在已经不是kh战队的成员了,还要留下吗?”
林木生气了,“江北寒,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没说过退出,队长也没有说过让我退出,你凭什么。”
张副总听得一头雾水,“是啊,她为什么要退出啊?”
他这话说完,过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搭理他,杨慕城好心解围,“哦,现在,人家姑娘的手腕不是受伤了嘛,既然受伤了,还怎么参加比赛啊!”
江北寒给了他一记白眼,今天这兄弟怎么这么多嘴。
果然,张副总多看了眼林木那被包扎着的手腕,又看看江北寒被石膏打上的手脚,“哎呦,你们俩这都受伤了啊,kh战队怎么办呦?”
他的眼神里还隐藏了一丝精光,他的消息若是没错,这两人前脚刚从他们的土匪窝里出来,后脚家就被抄了,是不是有点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