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嫉妒江北寒的借口都被上天掐断。
这两年来,他就是混蛋,到底在做什么啊,真是没有脸去面对兄弟。
“北寒,无论你是否相信,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只是,这份心意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
他面对江司令,深深鞠了九十度躬,“江司令,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这吃到两年的道歉,希望你们可以接受。”
江司令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别想太多。”
阎睿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流泪了,自从养母走后,他第二次流泪了。
他记得,在八岁那年,第一次踏入江家大门,被眼前从未见过的豪华大气吓住了,那天,他还弄坏了好多碗盆。
当时,江司令看出了他内心的彷徨,也是这样,用手拍了下他的后背,“孩子,别想太多。”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他阎睿这辈子就是一个孤儿,很少感受父母的疼爱。
他觉得眼前的这位,饱经沧桑而又高大威猛的男人,给了他一种父爱的感觉。
所以,他流泪了:“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相信你,冤枉了你们两年。
若不是江北寒这次叫他过来,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了解真相。
他回头,复杂地看着江北寒:“北寒,对不起,兄弟。”
江北寒感受到他眼里的炙热,挽留:“阿睿,既然事情都清楚了,咱们还是好兄弟吧?”
阎睿苦涩地点头:“嗯。”
只是,他此刻的内心,完全被内疚充斥,真的可以回去吗?
似乎,回不去了啊!
“北寒,我想,我该去看看养母了,十年了,我都没有好好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