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大楼。
森鸥外和太宰治仍在对峙。
森鸥外没有回答太宰的问题,而是另起一个:“太宰君, 你恐怕很难理解何谓军人吧。”
森鸥外曾经担任过军医,是真正走上过战场的人。
“我曾说你和我有些相似。”
太宰治轻嗤, “啊呀呀, 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森鸥外面不改色继续道:“所谓军人,心中皆有信仰。这样的人能杀不能辱, 能杀不能骗。”
太宰原本冷淡的微敛眼眸,他立刻领会到这言外之意:“是法国当局想——”
“法国轻武挺好用的。”森鸥外如是说。
“iic过分理想化, 眼中容不得丝毫沙子, 能力又过分出众,占住位子挡了他人的路。所以,他们被选为了政治的牺牲品。所谓牺牲品本该像牛羊一样易于宰杀。可惜, 谁也没想到iic太强了,居然杀不掉。”
“——是想借刀杀人啊。”
森鸥外笑起来,紫眸在绯色夕光下透出如血的腥色。
“是这样的。”
与此同时,破败的洋房。
中原小雪几乎同时说出类似的话。
“那你可知,曾经对你们定下叛国罪的人如今想让你们死,哦不,是一直想赶尽杀绝灭口来着。但是你太强了,自己找死还怎么都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