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在一旁道,“老大,这奇堂主可是铁了心要娶玉宫主的。”
“他要娶就娶,我可不管他的事,我们只管拿烛照剑就行了。”
第二天,风平浪静的,玉飞儿也没有到榭水楼,只是让细雨去察探了一下情况。可是今天却是连个闲人都没来,更别说别的了。
“宫主,弟子门在山下发现了花满堂的人,已经把整个上山口都围住了。”
“他们要围就让他们围。”
“宫主,这奇志实在是厚颜无耻,原来我们比武招亲的消息刚放下去,他就拍人把悠然仙境里凡是有心思的人士不是恐吓便是伤了,这才没人来比武。”
“细风,你派人给那些受伤的人家送些要和钱财,终是我们连累了他们。”
“是。”
“可是,宫主,这要是明日还没人来比武呢?那岂不是还得…”细雨担心的说,她知晓单宫主现在的武功,万万不是奇志呃呃呃对手,可惜,宫主习得剑术,竟没有一把剑能用。
“到了那日再说,”玉飞儿轻声道。
寒潭,南天身上的伤只有一点好转的趋势,原是那日夜里在冰洞内力损失太多,竟是如此难调养。不过自那日回来后,玉飞儿每日都在为他输送内力疗伤,可惜水火,注定是相生又相克的。南天的内力就像是堵在了那,未找到出口一般。
“天儿,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母亲,你父亲,你妹妹,你的家?”
“师父,你这是何意?我与妹妹不是自小就生活在白岳仙关吗?”
“哎,都是罪孽啊,可惜了你母亲一代侠女,却是遭遇如此磨难。”
“师父…”
南天坐在冰床上,洞里的寒气,并没有阻止的了他满身的汗水。
“去死,给我去死…”是那个出现在梦里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我看不清脸?
“母亲…”小男孩害怕的喊着。他的母亲躺在血泊之中,雨水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走…我们走,”母亲拉起男孩的小手,艰难的说。
“不,不,不,”南天如同入了魔障一般,浑身都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