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事要和你说,乱步。”福泽谕吉态度强硬。
“哦。那好吧。”
乱步应了一声,不情愿地踹开被子,闷闷起身。
福泽谕吉转身往外走,身后跟着一串啪塔啪塔的脚步声,像只烦人的鸭子。
听着啪塔啪塔的声响,并不擅长这么做的福泽谕吉组织语言。说服、雄辩和用语言操纵人心是森鸥外的特长,不是他的。就像十三年前,他的秘技只有诚实和希望乱步融入外界的好心。
到足够远,知里子不会知道,又不会太远,乱步不至于走累的地方,福泽谕吉停下,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开门见山:
“乱步,你今天很高兴。”
“啊啊啊——今天的晚饭是甜甜的红豆饭喔,知里子准备了超级多!”
“我知道了,恭喜。先不说红豆饭,乱步,你最擅长解决委托,交往和委托在本质上有相似的地方,找到会破坏关系的问题,尽快解决它——”福泽谕吉凝视开心的乱步,耐心诱导,“乱步,你知道你和知里子有什么问题吗?”
“是有两个问题。”乱步点点头,回答。
虽然给福泽谕吉一种异样感,但是听到应该是好好思考过的答案,福泽谕吉不禁欣慰。
大孩子真的有所成长了,至少是很认真地对待这份关系和情感,从一开始就很认真、特别。
福泽谕吉洗耳恭听。
乱步的表情变为理所应当,语调轻快又得意:“第一,我太聪明了!”
哈——?这是什么?
福泽谕吉沉默,听乱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