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人,还算是个人么?阎泪曾经这样质疑过。
但一种更加强烈的意志也从这一刻诞生在阎泪脑海中。
“我不需要一种性别定义自己!我要通过自己来定义一种性别!”
也是这种执拗的意志让阎泪对增强自身力量这件事有了更加偏执变态的渴望。
只要自己足够强,就没有人敢闲言碎语!
但当时,阎泪这具异于常人的身体救了阎泪一命。
生擒阎泪的那名魔道中人将阎泪带到了南鼎城,卖给了一个杂耍班子,换了一大笔银钱。
那是阎泪这辈子最屈辱的一段日子,每天被剥光衣物绑在一个铁笼内展览。只需要一块碎银就可以随便看。
凡是看过阎泪身体的观众的眼中有惊讶,有恐惧,有厌恶。但阎泪的眼中,只有仇恨。
终于有一天,这个杂耍班子负责看守阎泪的守卫喝醉了。
第二天,看客们来到此处,才发诺大的杂耍班子只剩满地的死尸和一个空空如也的铁笼。
“师尊,师尊!你感觉好点了么?”
阎泪感觉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喉咙流下,身体周围的细线随着暖流游走全身根根断开。
自己也终于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
“徒儿,我怎么了?”
阎泪的记忆还存在于自己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三件法宝被天雷劈碎时,蹙着眉头问道。
“那柄残剑的碎片有剧毒,您中毒了,不过您放心,我找到了能够为您解毒的草药。您应该没事了。”
叶星昂此时不禁热泪盈眶,刚才赶回来时,阎泪的全身都已经布满了紫黑色。此时紫黑色已经全部消退。
“好徒儿,为师没白收你为徒。”
阎泪挤出了一丝微笑,此时的心态已经趋于平和了,这么久了,倒霉事一件接一件的。
好在这次有自己这个徒弟,才捡了条命。
但转念又一想,好像自己收了这个徒弟以后,越来越倒霉了。
“师尊,相比较您为我做的事情,徒儿这根本不算什么。九牛一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