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笑了:“我还真不怕。”
她从小就在镇上长大,一到秋收的时候,就会跟着爷爷跑到房顶上晒玉米,恐高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许恙看着苏酥:“那我们去玩。”
...
因为买的是全票,不用再令买单独票,排了十分钟队就轮到他们。顾哲有轻微的恐高,就没上去,在下面休息室里陪着思思玩。
张宇生其实也怕高,但就是乐于给自己找刺激,乐呵呵的也跟着上去。
不过等到真正上的时候,张宇生就有点怂了,拉着许恙的衣摆,有点讨好:“许哥,你能陪着我坐不,我怕。”
尽管他声音不大,走在最前面的苏酥还是听到了,转过身对许恙说:“你们两个坐一块吧,我不怕。”
许恙冷冷地把张宇生的手甩开,语气不悦:“怕就别玩,滚一边去。”
然后转过头看了一眼苏酥,开口:“我也怕。”
“你得保护我。”
苏酥:“......你们两个坐一块作个伴就不会怕了吧?”
“怕,挨着你坐就不怕了。”
张宇生:“......”内心有无数草泥马飘过。
...
“挨着你坐就不怕了。”
“挨着你坐就不怕了。”
“挨着你坐就不怕了。”直到结束,这句话就像是个魔咒一样一直在苏酥耳边飘荡重复,怎么也摆脱不掉,以至于过山车整个过程都忘了尖叫,迷迷糊糊中就结束了。
本来很普通的一句话,在许恙嘴里说出来就像变了味似的,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自作虐不可活,这句话来形容张宇生再贴切不过,知道自己怕高还非要死乞白赖的跟着上去凑热闹。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被许恙毫不留情面的抛弃,一个恐高的,还是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玩完整个过程,差点没直接挂在那了。
这还是小事,最不让人活的是前面的两人整场下来连尖叫声都没有,非常淡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