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凑上了嘴唇，轻轻吻了一口。

然后浑身一阵哆嗦，全身毛骨悚然，道：“还是很恶心，浑身都要跳起来。”

接着莫寒忽然问道：“杜变，我是不是很没用，一无是处？”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沉，竟然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莫寒是一无是处吗？

当然不是，起码杜变战胜净土太子，灭梦境魔王的时候，就立下了最大的功劳。

那么现在莫寒是一无是处了吗？

“当然不是。”杜变道。

莫寒道：“但我是一个脑残，我什么都不懂啊。”

杜变道：“脑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或许未来就有巨大的作用了。”

接着杜变道：“或许，未来你……真的要成为最后的龙族了。”

杜变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如果真正发生了，那一切都很难避免的。

……

杜变直接离开了净土世界，他甚至刻意地没有和无数龙裔见面。

他和龙裔之间，真的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他和净土世界的关系，一直都非常离奇。

母亲是净土世界的第一代救世主，结果却被净土女皇率领心腹杀之。之后龙裔就彻底进入了反龙族的舆论宣传，这固然是净土女皇和净土太子的引导，但是却也符合了龙裔族群的骄傲和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