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无法解析明了的一切,却原来都有着注定的根由啊。没有无故的事,也没有无缘的人。”
“但是,我并不后悔。”
“原来如此。”莱艮芬德点了点头,“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莱艮芬德最后离开了。
“我已经对于某件事情坚定了不少信念。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一定要活下去啊,直到,看见光的一天。”
而此时的远方,劳伦斯的族长在台上看着莱艮芬德走出。
“老爷,您就这么放他走嘛?”
“嗯。”老爷没有说话。
管家对于眼前的老爷,并不敢再多议论什么。
毕竟在他即便是面对那一位,他依然如此,没有人能想明白这一位的心里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至少他是捉摸不透。
而此时的后场克留兹理德抱着他的两个团员痛哭流涕。
一时间,整个地下都乱了下来。
“去看看吧。”场外的老爷给一旁的管家下达这命令。
澹台问月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克留兹理德是一个如此爱哭的孩子。
“三位,时间紧迫,回去在叙吧。”
克留兹理德自知理亏,连忙分给两人一人一张黄色的符纸。
“你倒是大方。”澹台问月看了看符纸没有再多说。
几人只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便看见了来到了一所高塔。
“这里是流风的所在。”克留兹理德向自己的团员介绍着有关这里的一切,一边走一面啧啧称奇。
“没想到这里的战奴是如此血性,完全和竞技场中的不太一样。”
“呵呵”澹台问月心里忍不住想到当年艰难的岁月,“你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劲,我这九年义务教育政治课这不一股脑全用上了。”
毕竟在自己熟知的世界突然扎破一个洞,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于是在克留兹理德的邀请以及流风等人的期盼下,流浪乐团也和流风一起行动起来。
至于为什么期盼,大概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