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慕白低声道：“换衣服出去。”

“去哪？”夏绯色温声问。

“你不是想见我奶奶。”李慕白问。

夏绯色愣了几秒回过神来，点头道：“那你等我一会。”

她记得，他的奶奶已经不在了。

她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外面搭配了黑色大衣，也没化妆，出来时看向李慕白道：“我们去买束花吧。”

“恩。”

李慕白应声后，牵着她的手走往外走。

没走出几步，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她：“我是不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夏绯色沉默了几秒，目光温柔的看着他轻声道：“开始的时候觉的是的，可是后来觉得又不是。你很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不可抑制的爱上你。”

李慕白笑了笑，显然是不信她的鬼话的。

不过他也没再多问什么。

夏绯色随着他进了电梯，沉默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