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瑶也笑了笑：“你要是喜欢，以后每年的生日我们都这么过。”

“好。”顾清雅点点头。

顾清瑶对她笑了笑，没再做声。

他们父母去的早，最初两年的生日那些心思各异的亲戚想着法的往上凑，后来她好不容易将人赶走，便也就没什么人了。

打那之后，每年的生日都是他们姐妹两人一起，这一晃，这么多年过去。

她几乎忘了，其实雅雅也是喜欢热闹的。

陆枭走在两人身后，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步子不急不缓，却没有落后。

等到了包厢后，正是最疯的年纪的男男女女少不得又要了不少酒助兴。

顾清瑶也没管，和陆枭坐在一旁也喝了几杯。

没多久，有男人红着脸，壮着胆子上前，对着顾清瑶道：“瑶瑶…瑶瑶姐…我敬你一杯，我…我觉得你特别……漂亮。”

男人的舌头几乎快要捋不直了，却还在强撑。

顾清瑶笑了笑，觉得他生涩的倒是有几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