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豫年没办法,知道她不不想让她回去,连房间都给她准备好了。
冯豫年只好和她保证:“妈妈,我每天回来看你行不行?平时陈叔在家,您不要什么都操心。尧尧也不调皮。”
她又开始说:“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债。”
冯豫年安慰她:“别这么说,我就算不考公务员,也能活的好好的。尧尧以后是个男孩子,只要你不要太惯着他,他自己知道自力更生。”
她现在很怕妈妈把弟弟的以后安排的明明白白,让陈尧少了男孩子该有的担当和责任。
冯明蕊笑她天真:“你说的轻巧,当妈的哪有不操心的。等你以后当妈了就明白了。什么时候等你成家了,我也就放心了。”
冯豫年知道她听不进去,也就不说了。和她说起其他的。
冯明蕊又说:“院里原来住的那个冯威,你记不记得?”
冯豫年:“记得。怎么了?”
“他姐姐说是快结婚了,昨天见他妈说要请老邻居们。他们搬出去有五六年了吧。”
冯豫年应声:“差不多吧。”
母女两难得聊天,冯豫年也不提梁登义的事。爸爸对妈妈来说,是她前半生输的一塌糊涂的证据,她的大部分的偏执都是来自于那场失败的婚姻。
她不评价谁对谁错,也没精力再去计较,去埋怨了。只希望他们各自能好好的。
等晚上陈叔回来,陈璨也回来了,她就起身准备回去了,留他们三个人在家,她也不放心。
陈叔叫她:“大晚上回去也不安全。明天早上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