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比,她仿佛掉队了很久,只要和实验狂人和论文狂人们呆在一起,她就觉得头顶的头发不保,凉飕飕的。
脑子里那根弦立刻就被绷紧了。
等余小雨上班,她刚来就罗列了一大单的东西,关于商务的广告,科普工作要继续等等。
冯豫年后来把自己的账号做成植物科普博主了,和同行的人慢慢形成了互动,倒是认识了一批不同年纪的朋友。
每周一有个黑色例会,果然等周一早上开完会,她整个人都升华了,为期两个月的出差时间,最后在她的母校有一个为期一个半月的学术研讨学习期。过程中的论文还是要照样写……
她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余小雨问:“这一通下来,咱们两小半年都见不着面。”
冯豫年安慰她:“别怕,你来北京,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余小雨提要求:“需要你男朋友作陪的那种,用最高规格的接待礼仪!”
冯豫年眼睛都不眨:“没问题。”
余小雨:“成交。”
听闻梁政去了西北,她收到了他的新年礼盒,但是没时间回礼。她原本计划请他在比较正式的餐厅吃一顿,但是没见到人,她也不执着。
第一站出发去往西南的植物园,当初课题并不明确,她出发是坐火车,傍晚出发的时候,她看着天边的橘色染红的颜色,只觉得有种转瞬即逝的脆弱美。
她曾经总不屑日本式的那种极致优雅的冷感。但是又觉得源自源氏物语的物哀很美,是一种非常私人感的感情。
于是她写下:我曾经总爱看日出,心中生出无限希望。后来却喜欢看黄昏,怕生出太多波澜。
每日早上晚上李劭忱都会打电话和她聊一聊,很简单的交流,即便很长时间电话里,他们都不会说起爱和想念,仅仅只是闲聊一天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