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母忍不住说:“那时候离婚划清界限的也不止腊梅一个。”
老杜:“谁不在乎你找谁去。”
葛母噎住。
甜儿道:“不在乎的着呢。可惜杜厅长一个,对吧?”
葛母面上挂不住:“我在和你姥爷说话。”
甜儿故意问:“你是让我去吗?爷爷,见没?没同意复婚,她这么厉害。真跟这个姓葛的女人复婚,以家里哪有我容身之地。”吸吸鼻子,哭抢地,佯装抹泪,“爷爷,您可千万不能跟她复婚啊。”
葛母怔住。
杜春分头疼,“别装了。”
甜儿一秒钟停下来,放下手,老实移到她身。
老杜无奈地笑笑:“调皮。”随之转向葛家母女,“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没放在心上以也不会计较,你们回去吧。”顿了顿,“以别再来了。”
的语气太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葛母不由得心慌:“可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老杜道:“好办。以闲着没事去孤儿院当义工。那边很需要人。”
葛母很想问,你装傻呢?
葛腊梅道:“老杜,我欠你的。”
老杜道:“我转给那孩子,成吗?”
这哪成啊。
葛腊梅不由得找她老娘。
来之前她们想过种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老杜有个闺女。
杜春分一个人打『乱』了母女俩的计划,甭说有四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
老杜家中的一切太乎意料。
别说杜春分,是沈舒城父子俩也不在她俩意料之内。她们特意选下午过来,误以为老杜家一个,或有一个司机和警卫。
过年一家人团聚的时刻,老杜一定非常希望有个伴儿,这时候最容易心软。
实告诉葛母人家一家其乐融融。
葛母一时也没招,“你你这不没退休吗。先让腊梅留下来照顾你,等你去小杜那儿再让腊梅回去。”
甜儿实在忍不住笑声来。
老杜下意识她。
甜儿不禁说:“连我都懂的道理——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觉得我爷爷不懂?我爷爷可是厅长。”
葛母想把她的嘴撕烂。
老杜见她面『露』不善,也懒得跟她废话:“别让我说难听的。”
葛腊梅不禁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停!”老杜赶紧打断她的话,想吐。
如果今来的是前前妻,日子过不下去,想跟复婚。别说她一个人,带着一两个孩子,也不介意。
毕竟早年她丈夫这个身份帮了不少忙。来两人政治立场不同,她虽然不愿意要闺女,在提到留闺女在身边那人很有可能冲闺女下手的时候,她去孤儿院找个小孩带去,转移那人的视线。
也亏了举,杜春分才能安安稳稳长。
老杜道:“你我结婚几年?六年是七年?你跟你前夫结婚少年?”
葛腊梅愣住。
葛母不禁问:“啥意思?”
老杜:“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前脚跟我离婚,紧接着嫁人?”
葛母张张嘴:“你,听谁——”不由得转向杜春分。
杜春分笑着问:“怀疑我说的?你太不起老杜。也太不了解我。我吃饱了撑的管你们这事。”
老杜道:“你们刚刚不是很想知道小杜在哪儿上班?小杜是国营饭店厨,是军属。你们只知道我这个厅长厉害,殊不知我女婿不过四十头已经是师长。
“小杜工资,我女婿工资更,福利待遇也好,俩不光不会横加阻挠惦记我的工资,反而巴不得我找个伴儿伺候我。”
葛家母女互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