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腊梅问:“是不是小杜她娘也想跟你复婚?”
老杜怀疑年龄耳背,“谁?”
葛腊梅指着小杜。
小杜不禁转向老杜,不知道你前前妻在国外?
干这一行的最遭人记恨,更别说曾经是双面人。
希望弄死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当年常凯申逃,那特务可没。
指不定给家送煤球的是特务。
葛腊梅没经过特殊训练,连真闺女在老家都没敢说,又怎么会说前妻带着假闺女在国外。
老杜不好说实话,否则葛腊梅又得问起来没完,干脆对杜春分说:“她不知道你母亲不在了。”面向葛腊梅,“我前妻坟头上都长草了。”
甜儿点一下头:“我给姥姥拔过草。你希望我爷爷跟她复婚?那只能等爷爷百年之了。”
居然也不是这个原因。
葛腊梅真没招了。
葛母问:“杜厅长听谁说的腊梅嫁过人?”
老杜:“你们真以为我是局长是厅长在上脱离群众?宁阳公安系统人尽皆知,这个答案满意吗?”冲葛腊梅问:“孩子几岁了?知道娘要给找个爹吗?”
母女俩神『色』变,万万没想到连这事也知道。
老杜问:“需要我说更难听的吗?”
葛母不死心:“她是,是嫁过人才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
老杜的耐心耗尽:“当我这儿是垃圾站,是招待所?你们想来来想?”顿了顿,“你们不死心,我也不介意跟你们说句实话。我算要找也不会找她这种年近百半的。”
沈舒城憋了老半,憋不下去:“对!要找也是找个三十岁左右,青春在又成熟的。”
葛母不敢信。
老杜笑着问:“我找不到?”
甜儿忍不住说:“爷爷的条件别说三十岁,二十岁的小青年也愿意嫁给你。最好嫁给你两三年,你魂归地府。不用照顾你,每月有把把的补贴。”
老杜想生气又想笑:“你知道的。”
甜儿:“她们知道的可比我。不然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赖在这儿。咳,葛腊梅,很悔吧?知道我谁吗?我不止是杜厅长的孙女,师级军官的闺女,我是帝都学的学生。对了,两年前宁阳市考状元是我邵甜儿。”到俩人睛越来越,越来越震惊,“我没去学报到,省里、市里和学校奖我两百块钱。是们不知道我爷爷是杜厅长的情况下。
“对了,过几开学我要去国外留学了。国家钱,连来回机票都包了。可不是在我爷爷面子上。首都的老师才不知道我爷爷是谁。羡慕吧?嫉妒吧?这才只是开始。”
葛家母女嫉妒的险呕一鲜血。
平平恨不得火烧的更旺一,妒火把俩人烤干,“我也是帝都学的学生,法律系。毕业不是进公检法系统,是去『政府』机关。没想到吧?”
安安接道:“我不如两个姐姐,我在航空航学,知道计算机吗?你们肯定不知道。我是学那个的。”
小美叹了一气:“我最没息,上的是戏剧学院。可不是在台上唱戏,是拍电视剧电影哦。我这长相,妥妥的女主角。以啊,你们每打开电视都能到我。哎,我忘了,你家那么穷,算能弄到电视机票也没钱买。不好意思啊。”
葛家母女坐不住,齐刷刷起身。
甜儿再次撸起袖子:“要打架吗?跟我爹学了十几年功夫,我娘却不许我打架,憋死了。你俩一起上,是一个一个来?”
葛腊梅第一反应是老杜。
老杜噙着笑,满目慈祥地着四个孙女胡闹。
甜儿故意问问:“不信吗?”轻轻松松抬腿过头顶处。
葛母赶紧拉一把葛腊梅,道:“我们改再来。”
老杜的笑容消失:“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们。不论家是单位。”
葛母尴尬地挤一丝笑,“这,当不了夫妻——”
老杜道:“你闺女以前说过,我我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日在街上碰到也希望我能做到形同陌路。”
葛母叹气道:“她那时候小。”
杜春分烦烦的。
要不是母女俩一个比一个年龄怕被碰瓷,她早两巴掌甩过去:“三十了小?我家这四个是什么?”
甜儿翘起兰花指,嗲嗲道:“人家是小宝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