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大猫视频直播网的账号，”林佳树说, “那时刚怀上宝宝，担心养胎生活太过安逸，会变成一条咸鱼, 我就随手注册了账号开了一个直播间，想在网友的监督下，学习、做作业……可惜一直没时间……”

说着说着, 林佳树的声音低了下去。

为了他的“直播事业”，段翊花了大价钱装修直播房间，挖直播团队，结果他却……

杨盼：“原来林先生早就打算进军直播领域，还在我们网站注册了账号，那真是太好了！您快把注册账号名告诉我，我现在就给您的账号做实名加V认证……”

“等等……我只是……”

“相信我，你会大红大紫的。”

杨盼热切地说着，双手紧握林佳树的右手：“以你的资质，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随便分享一些生活琐事，就能得到数不尽的粉丝……风趣、漂亮、可爱、萌宠、有知名度都是常见的吸粉元素，而你非常幸运的全部拥有……”

“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你怎么知道我肯定很风趣？”

林佳树不解。

“直觉，”杨盼说，“直觉告诉我，你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杨总监，你太抬举我了。”

林佳树不好意思。

“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先做一个直播采访活动，”杨盼说，“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看你的直播吗？”

“不知道。”

林佳树老实地摇了摇头。

杨盼竖起五个手指。

“五万？”

林佳树感觉自己膨胀了，居然张口就猜五万。

杨盼摇了摇头：“再猜。”

“五千？”

林佳树下调预期。

杨盼又摇头：“往高处猜。”

“不会吧……五……五十万……”

林佳树吓坏了。

杨盼却还是摇头。

他告诉林佳树：“现在至少有五百万人对你感兴趣！不信的话，你可以看你的围脖粉丝数。”

“围脖涨粉丝了？”

林佳树困惑的打开手机，点进围脖app，顿时被各种“999+”轰炸，粉丝数也已经——

个、十、百、千、万……

一夜之间，他从二十万粉丝不到的小V变成了六百多万粉丝的大V，并且粉丝数还在以每秒数十个的速度疯狂上涨。

“水军刷错账号了？”

林佳树不确信的说着，他不过两天没打开围脖APP，怎么都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这些都是真实的粉丝，”安若音说，“不信，你现场发一条围脖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