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依丹族长!”姆湖族族长是个直性子也是急性子,一听克依丹的说法顿时觉得十分不悦。不管夫人是不是奥兰多的人,对这里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做为一大族长,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夫人既已嫁到奥兰多,当然是奥兰多的人,克依丹族长该不会连这点都忘记了吧?”安古拉玛族族长语声沉稳,听不出什么特别情绪。
“当然没忘,可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才觉得失望,作为一个可以挽救神木的人,怎么可以只做这点努力?”
夏静唯不由失笑,“那克依丹族长是觉得我该死在这里?”
“夫人言重了,克依丹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您能对着塔裟起誓,永远忠诚于奥兰多吗?”
“他不需要。”图佳云泽冷冷地接过克依丹的话头,面色森然道:“他要永远忠诚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可他是奥兰多的统帅夫人!”
“那又如何?在那之前他首先是我的妻子。”
“……”
“克依丹族长,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夏静唯摸了摸塔裟的树干,对克依丹微勾下唇角道:“威胁。”
克依丹板着脸,“我并没有威胁您的意思。”
“当然,我也并不认为您有什么能威胁我的资本。”夏静唯说罢笑笑,“而且我特别擅长烧木头,所以我想……其实您懂的。”再看看图佳云泽,“你也懂对吧?统帅大人。”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的。”图佳云泽狗腿地揽住夏静唯的肩膀,“走吧夫人,快回家给我讲讲老师都跟你说什么了。”
被留在原地的族长们:“……”这个咧个嘴露满口牙搂着美人离开的二货状帅哥真的是他们的统帅……么?
“克依丹,我说你这老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待人走远,姆湖族族长首先不满道。
克依丹憋得脸红脖子粗,“什么什么意思,我还不是担心奥兰多!你们也不看看,夫人来了之后统帅大人都快被他迷成什么样了,他居然旷工!”
“那你也不能挑拨他们啊,新婚嘛,当然要理解一下了。而且夫人本来就让人着迷么。”香雨族族长摊手,“我倒觉得这样挺好,没准很快就能见到小统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