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敬和冯邑在办公司里计算分成。
年底了,她也快该给向之乾纳贡了。
今年又用了他几次,钱肯定要给够。
向之乾那边也很忙。
他投资的比较多,现在财报一份又一份地收到,公司里忙着处理,他天天都要开会听汇报。
快要过年了,想送礼的也行动了起来。
这些礼物,向之乾不想要。
潘敬送过的水果和椅子,看上去就是单纯的送个礼物。
这些人不是,送的不是礼物,是大礼。
拍卖来的名画,一个人抱不动的金牛……
这些东西对向之乾来说不算贵重。但他明白对于其他人来说,算是重礼。
重礼,就有大求。
现在不求,以后求。
他不要。
向之乾不喜欢应酬,但年底有些必须得去了。
比如小表弟的饭局,还有一些前辈和身份差不多的朋友的邀约。
向之乾表弟是他姑母的儿子。
向之乾之以前跟着表弟去了那个别墅的聚会,遇到了潘敬放火。
不顾表弟哀求,他铁面无私地把事情讲给了家里长辈,当然略去了潘敬的存在。
他说小表弟他们着实过分,如果这样子下去,不是自己把自己玩死,就是等着意外事故。
意思很明确,就一个,迟早要完。
果然,长辈对年轻后辈严厉看管了起来。
小表弟还是玩,但没那么过分了。
小表弟年底和朋友们吃饭,其实是不想叫表哥的。
他的表哥像个老爷子似的,和表哥玩一天,折寿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