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被他盯得浑身燥热,感觉要分分钟抑制不住自己变成禽·兽,只好挣扎着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这有什么好探讨的,你最多也就帮我烧个火嘛。”
刚刚旖旎的气氛瞬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朱邪狸猝不及防之下简直跟不上李倓的脑回路。
他愕然地看着李倓问道:“你真不懂我什么意思吗?”
难道李倓不想要?可是如果一个男人面对喜欢的人都没有任何冲动……难道李倓根本就不喜欢他?
李倓轻咳一声说道:“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等你过了十八岁生辰再说吧。”
朱邪狸有些茫然:“为什么要过十八岁生辰?”
因为十八岁你就成年了啊,他再跟朱邪狸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虽然知道朱邪狸肯定不介意,知道他们情况的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他心里还是有这么一个坎,大概是因为是上辈子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吧。
至于朱邪狸十八周岁的时候,他才十五岁这种事……这算事儿吗?朱邪狸又不会跟他一样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李倓到底还是要给朱邪狸一个答案的,便说道:“我夜观天象,在你十八岁之前失了童子之身会有性命危险,虽然我也不确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宁愿你好好的与我一同长命百岁,也不想只为一时欢愉将你置于险地。”
朱邪狸沉默,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能说什么,最后只能不甘心的把李倓拽过来按在马车壁上。
当他刚想亲下去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巴坤说道:“大王,到家啦。”
朱邪狸:……
李倓见朱邪狸快要气疯的模样,险些忍不住笑出声,然而他忍笑忍的满面桃红,身体颤抖的模样又看上去很十分可口,最后朱邪狸只能恨恨咬了他一口放开了他。
就这一口还小心翼翼没有留下印子,李倓只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一只小奶猫给啃了一口。
朱邪狸起身牵着李倓的手下了马车,而李倓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目光十分复杂地盯着他们的杜甫和李白。
李倓忽然有种脑壳痛的感觉,杨贵妃说什么他都可以不在意,但这两位若是因为他跟朱邪狸的关系,而与他渐行渐远的话。
他也真的会很遗憾。
李白轻咳一声说道:“大王与……与……与朱邪世子在外还是要小心一点好。”
李倓顿时松了口气,他就知道李白生性浪漫洒脱,应该不会太纠结这件事情。
至于杜甫,虽然很多人都将杜甫跟忧郁这个词连起来,然而那是因为杜甫正好经历了完整的安史之乱。
战乱之中,自己与家人失散,再看着大好山河满目疮痍,再洒脱的人越洒脱不起来了。
李倓有些奇怪问道:“二位为何站在门口?”
李白说道:“我与子美正要去琅嬛书阁看看,过两日琅嬛书阁便要开放,我们只是担心还有哪里不妥。”
李倓听了之后便说道:“两位看起来比我还紧张,也不必太过吹毛求疵,毕竟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事,就算有些缺陷只要无伤大雅也无妨,反正书阁也要一点点进步的。”
李倓还真是没有多少心里负担,就冲着琅嬛书阁的主题是如今全国最高的藏书阁,就已经让书阁立于不败之地了。
更何况书阁之中还真的放满了书,不是空空荡荡的那种,最上面甚至有珍贵的孤本。
杜甫也想到这一点,便问道:“大王,最上面的二层许多人都在问什么时候开放。”
孤本这种,就算只是看一眼都能满足不少人的心愿啊。
李倓说道:“谁说不开放了?虽然的确有些东西没有搞好,但实际上已经放出了开放的条件,只有每个月各科考试的前十名可以获得进入资格,前五名两层都能看,后五名只能看第一层,以及第一名能够选择一本手抄,但不得传播,这些不是已经设定好了吗?”
李白帮忙在一旁说道:“这世上总是不缺一些自觉高人一等之人,他们想的不是考试那个名额,而是希望大王彻底开放。”
李倓很干脆说道:“告诉他们,想都不要想,在琅嬛书阁不看出身只看成绩,反正我这里又不是考科举也不是选官,我就唯才是论又如何?”
牵扯不到利益的时候,真的是能够放开手脚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