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老将军见笑了，政儿今日确实有些不听话了。我日后必当严加管教！”

两人又是好一会儿的客套，这才上马车离开。

倒是垣衡想起来了申一，于是顺口问道：“公子怎么会骑那个怂包蛋的马，他人呢，不会跑了吧。”

易容成杨量的申一能忍？立马回怼道：“你别这样说人家小姑娘，人家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这乱世之中也不容易，我都有点佩服那个小姑娘。”

“他是小姑娘吗？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垣衡说道。

“你看人家小姑娘，长得那么可爱，又能说会道的，一看就是个好姑娘。”申一乘胜追击，继续夸自己。

“哪里可爱了？我只看到了一个喜欢絮絮叨叨的怂包蛋，而且小公子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吗？他不是一直都易容着的吗？”垣衡有点怀疑。

申一心虚的嚷道：“感觉，有些人不用见，感觉都能感觉出来的吧，你难道没有过这种时候吗？”

垣衡垂目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过这种感觉，杨量就是第一眼看到，能够让自己产生臣服的感觉的人。

但是这些情绪，垣衡不太好意思和杨量本人分享，只好闭嘴不说话了。

真正的杨量此刻被申一正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这才放心地走了出来，但是被一个穿着皮甲的士兵，当作新入伍的小兵叫住了。

“喂，就是那个小兵，我说你呢，别跑了，不知道要列队去校武场操练吗，像你这种小身板，还不赶紧去操练，上了战场就只能送人头！”说着，就上来抓住了正在墙角打算溜跑的杨量，直接把他送到了校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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