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一脸懵逼,在他眼中,这两张照片没啥区别,郭文渊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讨厌,只是以前单纯因为立场不同,且这个人的性格让他讨厌,现在讨厌的原因就复杂许多了。
道人叹了口气,一边指点一边说道:“他现在的额头看起来饱满许多,印堂甚至还泛着一点红光,连眉毛都整齐了,而且原本他嘴角向下,这种人性格不好难以相处,可如今他却随时带着笑意,俗话说,笑口常开,福气自然来。他这张脸,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情,我是不会相信的。”
傅丞更加懵逼了,谨慎地发问:“我一直以为是化妆的原因?”
道人摇摇头:“别的不好说,但化妆师再厉害,也不至于把印堂的死气给化成福气吧。可惜你没有办法弄到对方的生辰八字,这样我会算的更准一点。”
傅丞也有些遗憾,他倒是知道郭文渊的生日,但是具体他出生的时间就不清楚了,这种也不好去问,而盛二和大房的关系势同水火,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不过这个道人能够从这两张照片就看出这么多东西,还是让傅丞很兴奋的。他之前也是经朋友介绍,认识了这位一心道长,知道他很有本事。
后来郭文渊突然转性,不仅不再花天酒地,居然还正经地开始演戏和投资电视了,甚至还把自己给踢出了《红伶》剧组。傅丞恨他恨得牙痒痒,偏偏没有任何办法,这才想到了这位一心道长。
如今听一心这么一说,郭文渊身上恐怕问题还真不小。
傅丞顿时心动了:“那您觉得,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心仔细想了想,才道:“照你所说,他性格大变,且面相也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夺舍。”
傅丞:“夺舍?”
一心解释道:“夺舍就是孤魂野鬼将占据了人的身体,尤其是有些人,天生拥有阴阳眼,简直就是鬼怪最好的容器,不过这种情况之下,能够最后夺舍的都是最凶最厉的鬼,而且沾染了原主的因果,可不是这么好消除的,面向怎么可能会变好呢?”
一心百思不得其解,傅丞却管不了那么多:“那如果是夺舍,您有办法对付他吗?”
一心点点头,傲然道:“傅先生放心,只要能够确定他是厉鬼,贫道定然不会让他逃掉,不过这样一来,原主的灵魂本就受到了侵蚀,恐怕往后病痛缠身,只能在病床上渡过余生了。”
傅丞一听,更加兴奋了,连忙问道:“可是,没有生辰八字的话,您还有什么办法能确定他的问题呢?”
一心说道:“如果能让我看看他本人,或者能够让我看看手相,也许我就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傅丞眉头微皱,换做从前,他或许还有办法。但是这大半年来,郭文渊很少出去玩,不是在剧组里,就是待在家里,傅丞之前还打听到,《红伶》刚刚结束,他就已经开机了新片,而且十分保密,根本就没有流出一点消息。
然而傅丞转念一想,又道:“最近这段时间恐怕没有办法,不过等《红伶》进入宣传期之后,他应该会出来宣传,再不济,到了首映,他作为主演之一肯定要出现的。”
傅丞还有一句话没说,到时候大庭广众之下,如果郭文渊真的有问题,还能顺便搅黄了《红伶》的首映礼,可谓是一举两得。
一心道长却不太明白这些词汇:“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傅丞连忙道:“最多不过半年时间,您这段时间就住我家,有什么需要的就给我助理打电话。”
然而一心道长却摇摇头:“太久了。”
傅丞生怕他甩手就离开,又连忙道:“您要是不想等这么长时间,要不就跟我一起去东江,我听说他新片也是在东江拍的。”
一心听到“东江”二字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咳嗽一声,改口道:“那就不必了,我辈中人,斩妖除魔是本分,多等些时间也无妨。”
傅丞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但这个结果显然对他来说更好,于是立刻热情地安排一心住进了客房。
等到安顿好了一心,他才拿着手机走出了别墅,给盛祯打电话。
他等了很久,盛祯才接电话,不耐烦道:“你之前说有办法对付郭文渊,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到底弄出什么没有?”
傅丞连忙将一心道长的话告诉盛祯。
盛祯却半信半疑:“真的假的?说的这么玄乎?”
傅丞连忙赌咒发誓,盛祯这才不耐烦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但如果这一次你再搞砸了,以后冠睿的资源,你就别想这么轻易拿到了。”
傅丞连连点头:“盛总,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盛祯这才满意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