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的灵魂微微一震，似乎被沈辰的话语影响，但也只有一瞬，她早已被对奥丁的仇恨和自己的野心吞噬了。

但沈辰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海拉悔过，统御符文感知到了海拉灵魂的波动，光彩骤然弱了几分，借助这个机会，秩序的力量趁虚而入。

海拉感觉到，自己对统御符文的操控直接被削弱了，她立马调动魔力重新联结符文，而此时克瑞图尔的连击成功破坏了铠甲腰部和肩部的防护！

......

佐瓦尔感到一股寒意的震颤，前方渊誓者和不屈灵魂们的战斗仍未停歇，而他面对三位超凡的围攻，也逐渐感觉到力竭。

在沈辰的记忆里，佐瓦尔是分离了永恒者之间的联系，永远创造了一对一的机会，才能夺取他们的印记，而哪怕被同时两位永恒者围攻，即使拥有统御符文，结局都有可能不同。

当然，这其中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佐瓦尔在战斗中，越来越感觉自己的力量似乎仍然受到某种牵绊，从而无法发挥到最大，他本该在秩序之道上爆发更强的力量，可现在的手段却完全依赖统御之力。

在统御之力起不到效果的情况下，佐瓦尔发觉自己的实力似乎极大的被限制了，同时这一刻，他忽然察觉自己控制的一枚符文印记，受到了特殊的干扰。

“托加斯特出了问题？”佐瓦尔萌生了撤退的想法，破灭堡固然重要，但比起罪魂之塔，还是天差地别的。

当典狱长萌生这个想法的瞬间，对手的三位超凡就立即捕捉到了这一变化，大家都是玩弄灵魂的高手，在长时间的战斗后，任何心灵的变化都躲不过对方。

“难道又是谜团那家伙？”锤石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虽然他们并不赞同谜团的行动，譬如摧毁了一部分托加斯特，但此时也不得不为之点赞。

于是三人果断加强了攻势，将更多的伤害灌注在佐瓦尔而非是破灭堡的防护上，逼迫他无法顺利撤离，若是想要强行离开，必然受到重创！

此时典狱长就进退两难了，他必须冒着被创伤的风险才能离开战场，而代价则是破灭堡的庞大军团，他们必然难以正常撤离。

沈辰对统御符文进行了异常仔细的研究。

而在他身前，海拉的灵魂正虚弱的被引魂之灯的锁链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