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感觉自己脑海中极快的闪现过去了什么,但是又很快的湮灭不见,消隐在浩瀚的思绪中。
“拉斐尔。”
那头,宗祁郑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有一个请求。”
“如果你要去见黑色教团的首领……请务必让我跟随你一起。”
既然黑色教团都被解决了,而拉斐尔又信誓旦旦的表示圣物肯定不在宗祁身上,所以宗祁自觉自己身上已经没有要隐瞒的事情,什么都一股脑如同倒豆子一般和拉斐尔说。
只有重生的事情……
就算拉斐尔再怎么开明,毕竟也是教廷的名誉枢机主教,这种事情怎么听也太邪典了……他无法说出口。但黑色教团的确又是宗祁的心结,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如此说道,却给不出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
“那就走吧,不要太晚了,睡眠不足对身体不好。”
金发公爵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却什么也没问,直接扬了扬手示意司机往目的地而去。
关押黑色教团首领的地方在共济会某种地牢里,这个地牢的历史可以延续到中世纪,沿用的还是他们最喜欢的神秘调调——在一处教堂的地下。
拉斐尔本来想好好教育一下黑色教团的这个首领,但是现在还带着宗祁,于是手段也不自觉怀柔的许多。
不过宗祁也不是什么菟丝花,他下手也是个狠的。
“这一届的蔷薇十字,果然是拉美尔家族的后人。”
黑色教团的首领出乎意料的年轻,长相是那种扔到人群中就绝对找不到第二个的类型,相当的阴翳。
对于这种异教徒来说,能够真正从精神上打败他的存在很少,就算面临现实光照会的胁迫,也依旧愚蠢的相信着自己信仰的异神,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个挺厉害的人,精神上的小强。
拉斐尔厌恶任何神明的存在,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