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道之前，练习生对艺人都是持着憧憬向往的态度。

但李贤哲的那些话，无疑击碎了裴珠泫的美梦。

“以后你要是碰到这种事，可不仅仅就只是害怕就能保护自己了。”

“我……”

“疼吗……”

看着眼前白皙肉肉的脚丫，李贤哲突然觉得，在不干涉和不改变她们的练习和出道策划，想要尽快的推出女团想要做出一番成绩，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而且，如果接下来exo和f(x)的事情真的按照他所知道的时间出现的话，即便没有少女时代930事件，redvelet这个女团出道，也多半是溅不起浪花的。

“嗯……”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的有些……”

脚掌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裴珠泫有些害羞的安静了下来，更是惊诧于李贤哲敢于承认错误的态度。

“没关系的……您其实，不用跟我道歉的。”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裴珠泫还是觉得受到了冲击，对方说再多，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会长，哪怕她们公司现在没什么人，但恰恰“会长”这个身份，就不是她们这群小练习生能指手画脚的。

真的到了生活中，有几个上司会主动去向下属道歉，他们能不把责任去推卸让下属承担就算好的了。

李贤哲摇摇头“不，错了就是错了，我太心急了，想要快点培养你们出道给公司赚钱，却忘了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是我自私了。”

“您……”裴珠泫点点头，看向李贤哲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的柔和。

“以后不用用这种语气，就对我说平语吧。”

李贤哲打断裴珠泫的话，认真的看着对方，真要按照年龄算起来，他应该去叫她一声努纳的。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跟自己公司练习生道歉的会长……。”

李贤哲笑笑并未觉得裴珠泫有些大惊小怪。

这个国家的等级尊卑制度深入人心，更何况在演艺圈子里，他这样身份的人对她们练习生指手画脚，打骂几次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况且他也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人，架子端不起来，在这些少女们眼里自然成了亲近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