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一开口,王尽安的目光就集中在了他身上,王尽安心想,元宵什么时候在他眼皮子底下成了皇帝的心腹了?他事先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难道他真的是老了吗?
皇帝挑眉道:“哦,真有此事。”
元宵道:“请皇上准许奴才请出证人。”
元宵请出来的证人,一个是兽房的小太监,畏畏缩缩的,几乎不敢抬脸,他只说自己稍微识得几个字。刘忠当初写的信很长,他看了两眼,记得个大概。
而另一位证人是贤妃身边贴身服侍的太监,名阮轻。阮轻长得非常俊秀,说话也斯斯文文的,很得贤妃喜欢。
阮轻证实了这小太监之言,还说贤妃当初看完信就把信给烧了。
阮轻一出现,贤妃脸色就怒了,等他说完这话,贤妃厉声道:“阮轻,本宫如何对不住你,你竟然撒下这般弥天大谎。你若真的看到了信,那当初为何不说?是谁指使你污蔑本宫的?”
阮轻哭着说道:“娘娘,事已至此,你就认了吧,奴才心中对四皇子实在是有愧,实在是不敢在皇上面前说谎。”
事情到了此刻,皇帝的酒也醒了,他望着贤妃道:“可有此事?”
贤妃直着头道:“无。”
这时阮轻又开口了,他小声道:“皇上当初白采女偶然得知贤妃娘娘同兽房联系密切,贤妃娘娘便以其家人相要挟,诬陷萧统领的。”
阮轻这话一出,萧如归的脸色变了,望向阮轻的目光锋利极了。
皇帝脸上也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阮轻继续道:“贤妃娘娘和大皇子有意御林军统领之位,萧统领深受皇上宠信,所以贤妃娘娘才想了此招,想把萧统领拉下马,换上自己的人上去。幸好皇上英明,没让贤妃娘娘的奸计得逞。”
阮轻话音落下,全场寂静无声。
周瑞的脸又青又紫,贤妃道:“此事臣妾没有做过,皇上明鉴。”
温静娴站起了身,她道:“父皇,儿臣不懂朝堂之事,但也知白采女和刘忠乃是死人,此时是非曲直,皆有阮轻一人编排,此话实在是不能令人信服。”
阮轻道:“皇上奴才不敢说谎,皇上如果不信,大可派人去白采女家里去查证,看看他们是不是被人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