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芬朝外警惕地看了一眼,悄悄说:
“这个话,夫夫可是不能讲。上次面试之前,颜夕贵夫就沉不住气,给他下了蛊,最终败露。虽救他清醒过来了,立了功,但是难免被逐出宫去。
所以,那个太女额父——鸣竹的话,是半点不敢讲的。还有,一切歪歪心思,都是不能有的。”
颜珑难得有精神,声音提高了一点说:
“看把你吓成什么样?没出息的样子。”
你~你有出息,也不会在这里装病。
这话儿,颜芬只能在心里给他反驳上。
面上却说:
“哥哥,现在的风向标,已经悄悄在发生改变。这次面试的主官就是鸣竹,后宫嫔妃们都在以他为中心,准备着面试的事情。”
颜珑愤慨道:
“那你们,争的是女皇的宠,还是他的宠?”
颜芬答应,面有难色,但直爽惯了的他,直抒胸臆:
“哥哥哎——还费力较劲那干啥?女皇现在都围着他转,他是皇宫里隐形皇帝,我们不取悦他,在这个皇宫就没有了立足之地。”
颜珑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本身就是低贱的男人,应该取悦、臣服于高贵的女人才是,怎么能高看、奉承他那个同样下贱的男人呢?这不是胡闹吗?
反正是我有病在身,我没那个身体向他卖好。”
颜芬从德妃处出来,边走边骂:
“还骂别人是个胆小鬼?她自己先吓的装上病了,怕接受败局。
可是,人家不容他打退堂鼓啊!弃权者,要削去封号,降为宫男,去浣洗局做苦力。”
他骂骂咧咧地又来到了那几位夫人、美人、答应处,看看他们都在做着什么准备——
哥哥,弟弟向您请安了。
吆喝,哥哥的手真是巧,绣的这个鸳鸯戏水的手帕,女皇一定喜欢。
弟弟,错了,女皇不喜欢鸳鸯。哥哥我倒见太女额父鸣竹夫夫,他在湖边看鸳鸯戏水,一看就是多半天。
哦哦,原来如此,你绣的这个真是惟妙惟肖,鸣竹夫夫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