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芸听了,摇摇头说:
“太难了,宫里自从你昏迷之后,女皇的确虽然下令不许伤害男奴,可是男人低下的地位已经成了一种习俗、传统,这一时能改变得了吗?”
“努力了,就会成功。今天,我就是来和你商议。我们要组成一个团体,共谋这件大事。大凤女、玉润凤子,也有这个意思。
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利用女皇对你的宠幸,以及你在后宫里的地位,先从思想上给后宫嫔妃们灌输,我们男人也是人,不是生来就下贱。
明天,我要带着太女出宫,让她了解一下民间的疾苦、现状。再寻求解救男奴的办法。”
他们两个男人心情激动地谋划了一夜,想着都能做些什么事,不觉天已快亮。
鸣竹叫醒了睡在殿外的女官诸人,趁着时间尚早,赶回了女皇寝宫。
回来的时候,女皇已起床准备上早朝,她看到神采奕奕的鸣竹进来了。
特想做一回小气的女人,她嘟囔着嘴,走到鸣竹的身边,拉他坐在宫灯下。
她小心地查看着脖子上有没有印的红草莓,嘴唇有没有微肿,有没有牙齿印等等,一派小女人的作风。
还好,什么都没有。鸣竹会意,笑着说:
“说好了会完好无损,谁敢跟女皇争宠,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女皇还是没有释怀,她依然嘟哝着:
“那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我以为半夜你就返回来了呢?红枣宝宝还嚷着要小弟弟呢!”
“红枣宝宝的小弟弟一定会有,那也必须是生在一个新世界里。”
女皇兴致盎然地问:
“那你们一个晚上,都做了什么?”
鸣竹故弄玄虚地说:
“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比如画眉、梳头、涂粉”
还没说完,自己倒先笑上了。
女皇不屑一顾地说:
“动了一晚上的嘴皮子了,也不知道累,还在这里瞎编一起。”
说着,她站起来,让颜俏进来准备自己梳妆。
只听鸣竹打着哈欠说:
“今天起,我要带着凤宝宝出宫,去京城各个角落里溜达一下,让她体察民情,长长见识。我先打个盹,就带着她去出宫。”
女皇边收拾着自己边说:
“去吧,去吧!带上玉佩她们!”
鸣竹撒娇道:
“不嘛~不带她们嘛~想找个美女聊聊天,都难!”
女皇给他扔过来一只靴子,骂道: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