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手一甩,树叶缝隙中射出了杏雨镖,首先毙命的是那个手挥半空即将下令的头儿,接着弓箭手、打手,笑着吃镖,笑着归西了。
再看楼里的二位,先是气愤愤地对刚才的招牌痛骂了一顿,接着又想着将要实现的理想,不觉又生机勃勃。并不知道,窗外发生的这一场杏雨笑飞镖。
柳飞燕还是紧张他的安危,忽得飞到了酒楼屋顶,四面八方的杀意都能兼顾上。她悄悄掀开了瓦,只听另一个说:
“鸣竹,我们的酒楼,你准备开在哪里?”
柳飞燕心下一喜,他叫鸣竹,一个天底下最好听的名字。他长身玉立,不就像风中的玉竹吗?再配上他美妙的声音,就像鸣竹风中吟唱一般。
鸣竹,鸣竹!
只听鸣竹说:
“我们这个酒楼,挣钱是次要,着重要挑战这个国家的传统。从我们这个酒楼起,就要打破男人不能出门做事的规矩。我们的酒楼,和这里其它酒楼要相反。男人当掌柜、管事,女人当小二、当大厨。我们也要立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男人进店用餐,分文不取,而且有礼物赠送。女人进店用餐,餐费银两三倍收取。”
颜芸听了,只喊:解气,真是解气!
“不怕赔本?”
鸣竹眼睛深邃,远望窗外美景,说道:
“我们的店,推出来的吃食,是这个国家所没有的,就凭着这份新鲜、美味的诱惑,那些女人也会忍不住,想来高价尝试。”
颜芸情绪低落了下来。
“鸣竹,且不说这座酒楼能不能盘来?就是盘来了,女小二、促使杂役,上哪里去找?”
“这些都好说,坊间也有穷得揭不开锅的女人,高价雇佣就好。所有的困难,只要我们想办法,都是能战胜的。”
原来,还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他俊美飘逸的外表下,是一颗不屈不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