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刚刚被女皇赐封为新任守备府主事官。”
嚯~一朝封官,就封了一个五品大官啊。人群里沸腾了起来。
“你们肯定要问了,原来守备府主事官呢?”
对呀,那个不可一世的玉妙主事官,他去了哪?
咦~是升官了,还是被罢免了?
听了他的话,人们开始了眼神的询问、交汇。
“她因为处事不公,办事不力,已经被我们的女皇罢免官职,流放天赐就三年,而且查抄坊产。”
听了这一天大的变故,那些小商小贩们,生意人买卖人,心里各有计较:
这应该就叫做恶人有恶报吧?我还正想着怎么去巴结她,让她管管手下的那帮地头蛇 ,不要再欺负我们小本生意人,被他们盘剥的我们已经挣不了几个钱了。
唉~真是倒霉,刚给她上了供,她就被罢免了。
啊~老天终于开了眼,罢免了这个恶人。她就是个贪官污吏,谁给她使的钱多,她就向着谁。公道在她那里,就是银子多少的问题。谁的银子使得多,谁就有理,屈死冤死了多少人啊!
“她的罢免,就与这两天炒得沸沸扬扬的酒楼投毒案件有关。”
酒楼 ~投毒案?可是这几天最热门的一件事,街头巷尾,田间地头,讨论的都是这个事。原来,她就是跟着这件事跌跟头的。
“两天前,西郊城外惊现二十几具尸体。她没有组织仵作进行深入的尸检,仅凭外观的毒发身亡假象,还有传遍京城的流言蜚语,她就先入为主的定论为酒楼投毒案。
作为京城的父母官,她偏听偏信,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下,抓了酒楼的掌柜鸣竹,欲治其罪。
你们说,这样的人还配当父母官吗?”
那些受了守备府玉妙冤屈、压迫的人举着拳头,发泄着悲愤之情:
“这样的人不配坐镇守备府,不配当我们的父母官!
我们女皇太仁慈,不仅仅要流放她,查抄坊产,应该好好查查她这几年的恶行,摘了她的脑袋都还不清她的为非作歹啊!
我们被她骑在头上迫害了这么久,怎么能简单的流放她呢?”
那些盼望着酒楼就此倒灶的人,心里也在呼喊:
“她不配当我们的父母官啊!
可玉守备无罪啊!
她是按国本、国策办案啊!我们国家的传统就是,男人贱如狗,谁都能踢一脚!
就是陷害他、冤枉他了,他还不得受着?
我们的国法,可写着各种惩处男人均不算犯法啊!
怎么能反过来呢?给女官治罪,给男人伸冤,这不是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