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夕看来是个有福的,有这位医神、太女额父儿惦记着,一定会给他带来好运。”
说完,她让自己的贴身仆人带他去找颜夕。
跟着这位仆人,鸣竹和颜芸七拐八绕的走到了,这座院子最后边,不见太阳的那排低矮的房子里。
鸣竹问道:
“他好歹是大坊主的儿子,怎么像是住在仆人房子里?不会是和许多人挤在一起的大通房吧?”
这位仆人说:
“倒不是和很多人挤在一起,是一间单独的房子,但是也是仆人房。
男人本来就地位低,他又是犯了事被女皇逐回来的。能有一间房子住,已经不错了。”
颜芸、鸣竹看到以前高高在上的颜夕贵夫就住在这个低矮的房子里,真是有云泥之别。
他们在这排房子前的长廊下坐着,说会儿话,今早也是不平常的一天,先是引来了尊贵的客人,满意的吃完饭后说是给我们要送一面匾额来,最后,匾额没送来又送来了一顿打。
得知原因,他们急匆匆的救完病人,才能松口气的坐在这里歇一歇。
“鸣竹,你要见颜夕,是不是也像改造后宫嫔妃一样,也想拯救一下他?我劝你,放弃吧!”
鸣竹的胸襟,一般人是难以料想到的,他说:
“颜夕也是被这个扭曲的社会,害的很惨的一个人。现在他已经脱掉了女装,不是因为想做回男人,而是自己成了卑贱的男人,不配再穿女人的衣服了。
他只是形式上穿上了男装,而骨子里依旧是女尊的崇拜者。他也是我们拯救的对象之一啊!”
颜芸告诫他道:
“不要忘了,他和你之间的恩怨,你想的是怎么拯救他,他想的却是怎么报复你。他是条毒蛇,随时会向着你吐出信子的。”
鸣竹看着这排低矮的房屋说:
“颜芸,忘了我们大男人坊的宗旨了吗?不放弃每一个男人,颜夕也是男人,和我们同类,我们不应该歧视他。”
颜芸心里那是一个气啊!这个鸣竹真是,他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的菩萨吗?解救了这个,又解救那个。
他第一胎的时候,就让颜夕害的整整睡了八个月。这次,又怀胎了,不记跟头不记仇的,又要挽救他。不是看在,他能推动玉颜国内战的进程,我才懒得管他的事呢!
好吧!既然你要救他,不如就想个办法捉弄捉弄他。这个颜夕贵夫当日仗着女皇的宠爱,权势熏天、盛气凌人的时候,后宫的男人,谁没有受过他的迫害?就是自己也受过他的整治,不如,怂恿鸣竹给他安排一个带着惩罚性的活儿,将他的自尊、面子踩在脚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