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没有被射伤的男仆,感激的看着鸣竹。
颜成坊的坊主挥了挥手,这个男仆幸运的毫发未伤的退了下去。
“ 你们进来吧!”
这个呆若木鸡的夫郎大队伍,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了进来。
下面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看着来人,像是自己的夫郎,又疑惑他的装扮。
他们都穿着中衣,我们女人的外衣哪去了?他们的动作一致,头上都束着同样的红飘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转眼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坊主认出了自己的夫郎,她扑上前去说:
“你这个丢人显眼的贱人,早上还穿戴的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这会儿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而且,这个地方是你来的吗?还不给我滚回去。”
这位夫郎目视上方,抬头挺胸,双腿打直,仿佛
身边的妻主就是空气一般。
自己的辱骂,不顶用。
鸣竹最能掌控声音,他冷冽的声音响起,犹如千年寒冰。
“这位坊主,你是说我不能来这里吗?”
那位坊主跪倒行礼道:
“您就像女皇一般,当然来······来得了这里。”
“他也像我这么一般,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呢?”
那位坊主求饶道:
“能来,他能来。”
另一个没有眼力见的坊主也扑上去,说:
“谁让你的头颅抬的这么高,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低眉顺眼、垂头服软的男人最漂亮。
给我低下头来,我限你速速的低下头来,不然今天回去,就给我滚出坊。”
鸣竹邪魅的一笑,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没有搞清状况就别乱发言。他已经不属于你们坊了,看看他们头上的红飘带,他们已经加入了我大男人坊,就是我大男人坊中的一员,谁欺负到他就是欺负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