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这封匿名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他兴奋的美目熠熠生辉:
“妥,非常妥。飞燕同志,你能提供这个匿名信人的信息吗?”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封信是人隐藏踪迹射进守备府院子里的。”
大凤女着急的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颜飞燕朝她摇摇头,“谁知道一封匿名信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鸣竹按捺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坐了下来,把两封信摆在桌子上,让他们对比看字迹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们轮流看了一遍,又放回了鸣竹面前,十分肯定的说是出自同一个的手笔。
他们出于礼貌,并没有细看信上的内容,鸣竹不开口讲,他们也不好问。
看着他们像约好的似的集体缄默不语,鸣竹咳咳~了两声:
“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太多巧合,多的是丧心病狂的预谋。就像陷害酒楼投毒事件,初次见到死尸报官的人是右丞相府的人,查到那十家铺子的时候,又跑出来右丞相府管家来状告自己的掌柜监守自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右丞相府脱不了干系。
现在右丞相府找出来一个背锅的,急于洗清自己。你们再听听这封信,就十分确信不是巧合了。”
鸣竹把信给了玉润凤子,让他当着众人的面读一遍。读完之后,大凤女女权的优越性使她不觉脱口而出:
“鸣竹,颜功坊的坊主颜眉没有死?”
嘘——
颜飞燕警惕的嘘了一声,用手指了指屋顶窗外。然后打开了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