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奴里面的头叫青松。不带伤的处置很好,有很多种啊。
哇呜~ 这直接让我非礼勿视啊。
颜飞燕盖上了瓦片,稍等片刻,她要给这个臭男奴一个不带伤的处置。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她耳朵好使,那哗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他那个“尿壶”能装得下这么多吗?
门吱呀一声响,那个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他跑到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手扶着树干,哇哇哇的呕吐着,那个味薰的屋顶上的颜飞燕都有点难受。
喝了那么多的尿水,他能受得了吗?颜飞燕忍着恶心,向他射去了十支细针。
这针一时要不了他的面,但是他每走一步,浑身都会疼痛。
不知道在哪天, 也不知道游走在身体内各个器官的哪根针,什么时候会要了他的命。就让他这样生不如死吧,谁让他对鸣竹不安好心,害得他差点命丧板子之下。
了结了这场官司,坐在皇宫内苑屋顶上的颜飞燕,看到各个宫殿殿堂里的光亮一盏一盏在熄灭,最后只剩下了廊道里的宫灯还在执著的明亮着。
整个皇宫被浓重的黑暗包裹,她这身黑衣也与黑夜融为一体,但是她的眼睛明亮。
这个漆黑的皇宫,这个残酷倾轧的皇宫,因为是鸣竹的第二个家 ,她才感到这里有些许温情的味道
她飞到主屋晨丹掌事官的屋顶上,屋内依旧灯火缠绵。她揭开瓦片,就看到了床上的两个人在被翻红浪,喘息不止。咿咿呀呀,呜呜耶耶,说些人听不懂的鸟语。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露出了头。但是看上去像是被人抽筋吸髓一样,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颜飞燕就不懂了,今儿是世界末日了吗?初踏进这个皇宫,就听到你们在里面搞大尺度的动作。
转了一圈回来,还没结束。你们就这样一次一次把自己搞得这么疲劳,有意思吗?既然你们如此珍惜这最后一夜,想抓住最后的机会,那我就成全你们,让这~成为你们最后一夜的疯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