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上皇,我是花了心思,想了办法,克服了种种困难,才给您制作了这个发型多变式发套。这个发型您不喜欢了,还可以解开,再梳成您喜欢的其他发型。”
如此神奇吗?太上皇惊喜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头发。
惊喜的确认自己已经有了头发、眉毛之后,她坐到凤塌上,拉着右丞相玉茭的手说,“你比自己的女儿还贴心,你立了一大功两件,孤要重重的赏你。”
玉茭听到此话又跪了下去,表情庄严肃穆,她郑重其事地回话道:
“太上皇,要赏,您就怜悯一下天下的女人吧!
您生病的这几十天以来,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玉颜国的国本被人深深的动摇了,我们的国策被人狠狠的推翻了,我们的传统被人重重的粉碎了。我们真的是国将不国了!
您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否则我们玉家的天下,马上就被改朝换代了。”
“有这么严重吗?说!我走不出去的这几十天里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这~都把孤当成死人了吗?我还有口气呢。”
右丞相玉茭,早在府里打好了腹稿,就等着这一刻的发言了:
“太上皇,造成今天这一状况,究其错误源头,无不指向了我们的后宫啊!
在五六年前就有苗头,就有趋势,而女皇选择了视而不见,才造成了今天的严重后果。
这要从太女额父鸣竹进行后宫嫔妃的面试赛开始讲起,在那次比赛上后宫嫔妃就脱去了女装,露出了他们男人的种种贱行。
从此之后,这些后宫嫔妃们就以男人为尊,以男人为荣,不再崇拜我们的女装、女容,不再以我们女人的言行举止 为荣了。
从后宫到各大贵坊的后院,就掀起了恢复男人雄风的活动。
这位太女额父,他又在京城开了男人酒楼。而且定的规矩是特别刁钻古怪,妻主必须领着夫郎才有资格进入就餐,最后变本加厉的要求这些夫郎必须识字,这样又把这些贱男人推进了不能让男人涉足的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