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晟善不是真心，那等晟善什么时候玩够了，扔给他玩玩也是好的。

向北岳没觉得有什么，他们是魔宗。和别的挂羊头卖狗肉的玄冥教不同，他们真真的是一群坏人。毫无底线，坏的流油。

作为魔宗宗主，晟善也知道他的宗门，确实风气败坏的厉害。

按照原主的人设，他是不可能生气的。

晟善板着脸，手中茶杯应声而碎。

苗臻是个好人，相处这么久，晟善觉得在他身边很舒服。

如果不是任务需要，他都想好好保护这么温柔的人。

他被迫折辱苗臻也就算了，现在随随便便冒出一个人，居然也想把苗臻折腾死。

晟善略微沉吟，王长老地位很高，是原主父亲留下来的，在宗门里颇有威望。

他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把王长老弄死，不过可以给他降职。

他给向北岳招招手，在他耳边低声道：“刚刚王长老翻窗进来时，用的是左脚。本座问过算命先生，翻窗先进左脚，会踩到宗门气运。以后他就不是长老了，随便找个职位安置他。”

向北岳回忆一阵：“可是属下也是左脚进来的。”

晟善按住他的后勃颈，冷声威胁道：“你哪只脚进来的？”

“左……”

“哪只？”

“右脚，属下一会便传信回去。江南那边生意出了点问题，王长老正好下山，要不要让他过去处理事务。”

晟善矜持的点点头。

向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