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这么久,晟善一直觉得苗臻是个善良到有些软弱的人。

他仿佛是没脾气,无论遇到什么伤害,他都不会有过激的反应。

眼下的苗臻真就像疯了似的。

晟善预想中的苗臻会被童年阴影击垮,进而失去反抗能力。

可惜现实和预想的完全不同。

半个时辰后,那边的战斗停歇下来。

场上只有一个杀疯的苗臻还站着,其余的人,全都当场打死。

晟善看了向北岳一眼,向北岳咬咬牙,“宗主,虽然我没婆娘,但我听人说女人是用来疼的。”

晟善指指苗臻,“他不是女人。”

向北岳道:“不是女人,那也是宗主的夫人,夫人都是要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晟善没吭声,道理他也明白,可苗臻又不是他的真夫人。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他们藏身的草丛,正是苗臻的攻击范围。

他们该怎么在不惊动苗臻的情况下,从杀红了眼的苗臻手下逃走。

晟善倒是想走就能走,但向北岳和其他护卫都穿着同款黑衣。

只要一露面,估计就会被苗臻抓住种地里。

晟善很愁,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兔子急了还能咬死人。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向北岳咦了一声,“夫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