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看着手心的猩红色羽毛，夏墨脸色微变。

“呼……”

他的背后，金鱼姬传来轻微的打呼声。

“仙人？”

“仙人……真是久远的名词啊。”

灰发猩眸的仙人转身，咧着嘴看着夏墨。

“这就是你说的……还会再见面么？”

“便是以这种模样？”

夏墨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全身都是狂气，双目猩红的灰发仙人。

“哦？那么你所认为的我呢？”

看着一脸好奇的灰发仙人，夏墨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位一身古袍，那位怡然独向九霄中，坐看浮生若梦的太虚仙人。

那位与自己谈茶论道，告诉自己阴阳化分，清浊自分的太虚仙人。

面前这位灰发猩眸的女子，与夏墨记忆中那淡然一切的太虚仙人，相重叠。

“您，也是羽渡尘的化身么？”

将猩红色的羽毛紧握在手心，夏墨问道。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