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道。

只是金袍方十三对此毫不在意，他摇摇手，叹了一口气，“你看，这里已经开始变了。”

空间蓦然放大，金色再也不是原来那片小区域了，它们在各个地方诞生，湮灭，不过黑雾只能被动的去覆盖它们，覆盖以后，黑雾也不再是黑雾，反倒变成了一种混合颜色。

“你还在抗拒融合，这事没有任何意义。”

黑袍方十三站在原地，冷冷地开口道。

不过他的话语，并没有对金袍方十三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有，而且意义很大。”

“我看不出来现在有什么变化，我只看到，你存在的时间越来越短。”黑袍方十三语气深沉。

“呵呵。”金袍方十三脸上带着笑，“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黑袍方十三直接说道。

“不不不不，不要这样子，我们其实早就是一体了。”

“不，并没有，你的存在就是对使命的最大背叛。”

“你难道不也是么？你觉得现在的你，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区别么？”

场面一下子就变得清冷起来，金袍方十三脸上带笑，黑袍方十三脸上无情。

过了好久，从天空中再次滴落一颗水珠。

“滴答。”

黑袍方十三再次开口，不过这一次，他的语速比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