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笑笑，伸手挥了挥，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

“嘿，就别打趣我了，什么人类历史的节点上，我撑死也就是拾了前人的牙慧。”

“唷，那你还有没有前人的牙慧，我也想试一下。”

老局长开了一个玩笑，对于其他人，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但是对于老院长，他们俩认识了快有半个世纪了。

不说别的，单是这个感情，就已经足够好了。

老院长听到他这么一说，倒是没有怎么打趣了，脸色变得有些肃穆。

“老伙计，你真想知道我的感受么？”

“当然。”老局长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老院长双手从后背解脱出来，撑了撑，做了一个扩胸运动。

“老伙计啊，到了这一步，我才知道，降临者看待我们的态度，为什么是那么的轻蔑。”

老局长站在一旁认真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解释。

“不朽使徒级，确实是普通超能者无法跨越的鸿沟，就连s级在它的面前，都只能是…”

斟酌了一下语言，老院长接着说道。

“都只能是一个未长大的娃娃。”

老局长双目猛然一亮，开口问道：“这么厉害？”

“对，就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