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由暗红色色无地和黄绿格子对半开的羽织,色无地的主人是义勇的姐姐,黄绿格子是义勇的师兄锖兔,他们都丧命在恶鬼的手中。
富冈义勇用艰涩而又寡淡的话语,讲起了自己的过去。
在婚礼上被恶鬼残忍杀害的姐姐,被姐姐藏起才苟活下来的怯懦幼弟,豪迈而又坚强的挚友兼师兄锖兔,以及被埋葬在藤袭山上的无数同门们。
“我不是水柱。”富冈义勇眼帘微垂,神情空洞地道,“最终选拔的第一天我就被鬼打得失去了意识,锖兔杀死了所有的鬼,最后却因为刀刃断裂而死去。”
“他才应该是水柱,而我不配。”
“如果我能早一点,早半天,早半年,早几年开始锻炼……或许姐姐和锖兔就都不会死,炭治郎一家也能够活下来。”
“……都是,我的错。”
他在绝望的洪流中挣扎,被愧疚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像我这样的人,他们不愿陪在我身边也是自然……”
“我不这么觉得啊。”
薇拉打断了富冈义勇的话,看着神情略微困惑的青年,她很冷静地分析道:“来,我来给你说说,思念体是必须有着强大的不甘和执念才能存活于世的,对吧?”
“那么,如果你姐姐的魂灵看见你终于交上了锖兔这样可靠的朋友,有师父庇护,还加入了鬼杀队,她会不会很放心地离开?”
富冈义勇:“……”有道理。
“然后,你姐姐走了,锖兔出事——但是从你的描述里可以得知,锖兔是个很有男儿气概的人,没错吧?”
“那你说,他会不会觉得‘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再怎样的疼痛都要咬牙忍下去,义勇也要当个男子汉’然后果断放手跑去轮回?”
富冈义勇:“…………”你说得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