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织从办公桌抽屉里抽出了以前的请款单,又拿出了两张白纸,把靠墙的盆栽药柜桌椅往里拉了拉,开始列竖式。
看下面那架势似乎是要扫射整个写字楼的意思。
所以,如果她的诊所外窗户玻璃被碎了,她就又可以再加一份额外收入了。
诗织等了大概十分钟,嘚嘚嘚的扫射开始了。
已经清楚的计算出自己一会儿在请款书上写下的实际金额后,她忍不住开始练习写福泽谕吉和井上诗织,最后扫了一眼纸的时候,发现恰好有几个地方在福泽的下面凑上了诗织的名字。
因为笔锋疾走,“诗”的勾与“泽”的捺好巧不巧的凑成了爱心的样子。
脸爆红的同时,她盯着这两个名字看了半天,把两张白纸揉成了团,扔到垃圾桶里,抽出了两张崭新的请款书。
不行,她一定要在去东京之前把福泽先生的联系方式要到手!
这桩看上去破旧的写字楼,意外的相当结实,因为一开始的目标定准的是四楼,就听见脚步声如震雷,从自己的耳边呼啸着过去。
听上去就不太聪明的亚子。
这个楼虽然老旧,但是它是有货梯和电梯的。
诗织拖着下巴,坐在办公桌前。
“哐啷——”
玻璃的碎声就在诗织的头顶响起了。
然后是连射不断的木仓响,和机关木仓子弹落地的脆响。
喧闹,嘈杂,肉体碰撞硬物发出的闷响。
这幢楼的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