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把次郎的存酒都扒拉出来了吗?他会生气的。”
诗织又扫了一眼整整齐齐的酒杯,发现老年人们手里的酒液基本都是米白色的,明显就是不动行光的甘酒。
这不光是打劫了次郎的库存还去洗劫了不动行光的甘酒库?
这就有些过分了,你们就是这么名正言顺的欺负人的?都已经四对一了,居然你们一边喝甘酒,福泽先生一个人一边喝白酒!?
诗织不可思议的眼神扫过面前的“长辈”,对面依旧保持着毫无破绽的微笑。
“被发现了,哈哈哈哈,小姑娘也到了这个年纪了。老爷爷还真是有那么一点伤心呢。”是是是。
“这些都是不动那孩子自己送来的,为父也不能辜负那孩子的一片好意。”好好好。
“小诗,两种就混合在一起也是一种全新的口感。是相当不错的惊吓呢。”对对对。
“姬君今天见过大包平了吗?”……所以,这个话题和我们刚刚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吗?
“明明是你们先欺负人的。”
诗织毫不脸红地挡在福泽谕吉身前。
“福泽先生,不好意思……”
“无妨。”
福泽谕吉揉了揉太阳穴,他的酒量还算不错,当年作为保镖时也常常混迹于各种酒会,虽说喝了不少,但还保持着清醒。
加上刚刚酒会时几人随口谈及的剑术技巧对他都有不少启发,除了一开始小孩子恶作剧一般的“特制牡丹饼”之外,可以说相谈甚欢。
“不过,剑术的切磋还是留待下次吧。”
他笔直地起身,朝着装傻的四人组微微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