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把注意力放在了交握的手上,诗织的手很白很好看,骨节分明,纤细又有力,看不出一丝伤口。
也对,毕竟诗织自己就有治愈的能力,现在怎么看都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咦?不是呀,又没有谁逼着我学,练武一开始都是苦的,至于修掉理由就是女孩子爱漂亮呗。”
她眯起眼睛,真情实感地摇头,半开玩笑地嬉笑淘汰着自己。
“我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越长越废,小时候的我可拼命了,又聪明机灵,也能干,不像现在,行动力不高,还咸鱼。”
“现在也很好,大概也没怎么变。”
“我觉得现在的你,很好,很迷人。”
从来都不擅长说情话的男人,一旦认真的说起话来,便格外有杀伤力。
诗织立刻抬头指了指高达数丈光叶榉树。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在树上?”
“其实我自己跳得下来。”
“唔,印象深刻。”
福泽谕吉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所以我刚刚说的是对的,没怎么变,就行动力来说。”
“是你自己伸手说要抱我的。”
嘴硬的猫猫立刻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