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你怎么看?”离开之后,老朱一路沉默的开着车,老徐看着他问到。
“什么怎么看?”
“曹肖!”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你说曹肖和阚起都说卓见递交了辞呈,可卓见自己告诉我们他从来没有递交过辞呈,为此事他还在我们面前埋怨过阚起小人。他们三人之间肯定是有人在说谎的,可是究竟是谁在说谎呢?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慌?”老朱双手握着方向盘,眉心紧蹙。
“还有两处疑点。”
“说说。”
“首先是曹肖衣橱里的两件女性衣服。那间屋子是他租的,这事我们在去他那之前就已经了解,当时是死者的母亲听说我们要见曹肖,就告诉我们如果找他去他家是找不到他人的,要去那间屋子找。”
老徐继续说:“说道死者,刚刚曹肖问是不是女孩在学校谈恋爱,他的言下之意其实是想说女孩是情杀,这一点,那天在学校我们也跟校方核实过,校方表示女孩是学霸,平时连下次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根本不可能谈恋爱,所以这点本来就是排除的,曹肖为什么非要把我们往这上面引。”老徐看着前方,略有所思的说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有一处疑点,”老朱说。
“哪里?”
“死者母亲怎么知道曹肖的住处?这太奇怪了!”话音刚落他们已经到了警局门口,老徐说:“回去在整理一下,准备传唤胡一。”
“是!”
一到警局朱警官就把所有笔录和录音拿给老徐过目,他们两反反复复听了看了好几遍。
老徐忽然按下暂停键说道:“不用听了,我们先来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