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她做得这一切都是冲着周瑶来的。为什么要戴面具做直播，可能是她熟悉的人，或者整个都熟悉的人为什么不接时装，因为做的不是时装那为什么又不接职业装了，因为她要等的合约。

等到了！她知道她一定能等到，甚至她都能知道她一定能够签下来。

为什么？

她为什么就这么的笃定？

她是谁？

她到底是谁？

是谁这么恨她？

周瑶努力平复混乱的思维，努力克制不公的屈辱，努力思考这个人究竟会是谁。

“周总监，有句话雅不知道该不该。”温雅看着周瑶心思沉重的样子，憋着一句话始终还是了出来。

“你有什么想的就吧。”

“实话我不太相信这份合约是真的。”

“？？？”

“花姬妹妹的直播我也看，偶尔还会送送红花。她虽然带着面具直播，但带的都是舞会上会用的那种很漂亮很漂亮的面具，并没有把全脸都遮起来。我们粉丝还是能够分辨出她的容貌是十分漂亮的，而且人也很有礼貌，不像合约上写的这般刁钻霸道。”

“你是她的粉丝？”

“是的，我很喜欢她。我喜欢她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不像有些主播那样高傲跋扈，或是假惺惺的就是为了卖货带货。”

“她真的就像外界传的那样，从不接广告。”

“是的。”

“那她有没有在直播时过为什么不接广告，她真的就是为了陪粉丝们聊聊？”

“这个问题确实有粉丝在她直播的时候问过，花姬妹妹不是她在陪粉丝聊，而是粉丝在陪她聊，她很高兴能有这么多的粉丝每次直播都愿意陪伴她。”

“不是她陪粉丝，而是粉丝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