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了想对方从一见面起就看着自己愣了神,然后每次见面都是各种大献殷勤时。
她可疑地顿了顿。
不会。
又是一个倒在她魅力下的吧……?
不!
绘理头顶的呆毛瞬间警惕地翘了起来。
她已经够头秃的了!
奴良鲤伴闻言倒是一愣。
“为什么啊……”
他其实也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总是在酒吞、茨木两位在场的时候故意挤过来,但打听到两位大妖怪一出门,可以光明正大来找绘理时,他又下意识就有一种“来找绘理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知道”的定性思维。
这种想法来得莫名其妙又根深蒂固,奴良鲤伴自己也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面对绘理的问题,奴良鲤伴回答的关注点也很歪:“是爬墙的姿势很丑吗?”
绘理:“丑也不至于,还是挺帅的——不是。”她气鼓鼓地鼓起腮帮,有些不满,“你是不是在故意转开话题啊。”
奴良鲤伴在绘理旁边坐下,很自然地从桌上拿了果子递给绘理,又自己拿了个咬了口,他含糊不清地说:“嗨呀,别纠结这种小事啦,吃东西吃东西。”
绘理:“…………”
她想了想,觉得也对,于是开开心心地和他一起吃起了果子。
就这样,前脚应付酒吞茨木,后脚应付奴良鲤伴,每天都是不同的美人在眼前给欣赏,绘理过得还挺快乐的……
呸。她不快乐!